可小男孩的眼里映出的不是她的脸——

        而是一张扭曲的、恶意的女性面孔。

        那一刻,她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疯狂,她伸出双手,拿的不是戒指。

        她掐着花童的幼嫩脖子。

        那么纤细的,易碎的,一掐就能断裂。

        意识深处仿佛回荡着一个声响:杀了祂,你就是神,从此永远自由。

        她指尖收紧。

        而在场的宾客没有一个制止她的,他们甚至是隐秘地扬起了嘴角,眼睛显出狰狞的血丝。

        ——这场婚礼她是“凶手”,宾客全是帮凶。

        当般弱意识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之后,立刻缩了手,中途还碰翻了戒指盒。她难以控制自己的双手,只得紧紧抓住头纱,嘴唇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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