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蜥高高扬着两颗脑袋,互相争夺,最终左边那颗脑袋获得胜利,一口吞掉。
它静止了半分钟。
原地干呕。
暗金色的月牙疯狂眨动,淌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可怜巴巴的。
细听有呜咽之声,仿佛在说“呜呜呜好难吃爷吐了”。
般弱:“……”
看来哨兵之间的厌恶感是与生俱来的,连精神体也不例外!
下一刻,双头蜥恢复正常,它生气于雌性的骚操作,朝着般弱俯冲而下。
似乎要给她一个颜色瞧瞧。
而基因的天生亲近度让双头蜥没有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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