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你轻点!轻点儿!”
他嘲笑:“你不至于吧,就这么点小伤口,是不是男的。”
般弱很自然承认:“我不是,我怕疼死了。”
洛深听得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家庭,把一个男孩子养得这么身娇肉贵,一点疼就翻了天了,那万一做点更剧烈的运动,伤到了,岂不是整个人都要变成嘤嘤怪了?
我艹!
他整个人阴沉得可怕,将酒精瓶扔给般弱,硬邦邦地说,“你自己涂!”
“哥哥,你帮我啊。”
“不帮。”
回绝得毫无余地。
般弱不明白这人怎么又生气了,她也就才一周没回来啊,不至于精神分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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