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要走过去。
手腕一紧,她被人摁在玻璃门上。
“在说清楚之前,你溜什么?”
水珠跌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水渍。
从他身上涌来的,是冰冷而清新的气息,又因为淋过雨,挟着一股新鲜的腥气,很冲,也很野蛮,呛得刚洗完澡的般弱很不适,她避开了头。
“为什么不敢看我?心虚么?”
般弱只得把头拧了回去,不满道,“你能不能选个正常的谈话地点。”
哪有人在卫生间堵人的!
“不想在这里?”他压着眉,“那你想在哪里?厨房?阳台?还是我的卧室?”
“……就不能是正常的客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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