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深手臂修长,绕过她的颈。

        随后,黑发男生伸出两根手指,冰凉指尖抵住她的下巴。

        他弯着背脊,前胸伏压,像压着春天里的一株含羞草,不敢太重,可也不能太轻——轻得会让小少爷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以为是挠痒痒般的过家家。小少爷撒谎成瘾,总是轻飘飘地回避他们的关系,他需要用更多、更强烈的力量感去侵占和蚕食他的意志力。

        他要做他的主心骨,甚至是——做他的汉谟拉比法典。

        秩序与赞美同行,在他的身体和精神世界里,首次确立“我存在于你”的不可改变性。

        以“法”的形式。

        他要在小少爷的身上书写一部法典,制约他的感情,判决他的归宿。

        从让他习惯一个男生的吻开始。

        而般弱发现这人总是特别狡猾,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袭,她手上还拎着一个没有剥除完整的芒果,清新的水果香气在厨房四处逃逸。

        “不许亲……唔……”

        般弱为了方便,没有系围裙,她不敢靠近沾了芒果汁的流理台,偏偏对方从后头压着她,迫使她不得不支起背部顶着,两人形成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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