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鲤唇色干涸,宛如碎裂的红玉。
他俯首跪拜,伏下背脊,胸口鞭痕贴着地面。
“那罪奴就祝皇后娘娘,得偿所愿了。”
帝后大婚,设宴于逢青殿。
金觥交错,喜乐祥和。
般弱偷喝了点烈酒,不用上妆,脸也红扑扑的,半醉在新帝怀里。
俩人乘着辇回到寝宫。
乌陵阿虏抱着她走进去。
殿前守着一个红衣少年郎,檐下的灯模糊了身形,灼灼泛开赤霞。
他直挺挺站着,睫毛挂了一层细碎的银绒。
乌陵阿虏脚步微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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