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上来不去跟天子谈判,反而胁迫他?!
景鲤意识到了什么,剧烈挣扎起来。
纸张铺开,一片刺眼的空白。
“景世子,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我要什么。”
乌陵阿虏目光锋利,开门见山。
景鲤紧咬着舌尖,“你放屁,我与我娘子鹣鲽情深——”
青年淡笑,“恐怕是未必吧?你怎么不问问你娘子,为何弃车而逃,又为何……偏偏入我营帐?”
他不可置信抬头。
般弱也回望他,眼睛漆黑,没有丝毫愧疚情绪。
“你们这对狗男……”他气得发抖,更气得泪珠子颗颗坠落,却偏偏骂不出来——他怎么舍得骂这个他钟爱过、撒娇过的人?
“起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