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恨恨道,“该亏心的是你!你让兄弟阋墙,家宅不宁——”

        周璨黑眸清寒,“不敢当,您教得好。”

        周老爷子捂着发疼的胸口。

        “这地方风景不错,爷爷最近郁结在心,可以多待一下。”周璨轻轻一笑,“毕竟您回家了,可就没有那么舒坦的时光了。”

        说着他留了一批人马处理,自顾自拉着般弱出去。

        他松开手,表情冷淡,“住哪?”

        这跟那天问她酒店房间的语气天差地别。

        般弱怀疑看他。

        周璨插兜,冷嗤,“放心,我白天不发情。”

        于是她把人领回她住的小房间里,般弱想着自己虽然是被牵连了,但这人也来解围了,算是一比一抵消了。

        考古研究组租了个最亮堂的老土屋,一进门就是一口青砖天井,四四方方的堂屋勾着一股风,家具破旧,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留了个上世纪的电视机,墙上贴着老旧的神像纸,旁边则是堆着塑料桌椅,全员开饭摆放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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