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学着像男人那样,吃得了苦,受得了罪,方能顶天立地。
“您说的是,是周璨小气了,这杯我敬您。”
周璨一饮而尽。
男人们震惊之余,又难免痛快。
周氏小东家又怎样,京圈太子爷又怎样,娱乐在资本的面前,还不是得乖乖低头敬献。
有了第一杯,就有无数杯。
等到酒会结束,周璨都记不清自己被灌了多少,腹部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绞痛。他去卫生间吐了很久,又头痛欲裂,醉醺醺地被经纪人扶上了车。
范先生还得接其他人,让他在车上眯一下。
“咚咚咚。”
有人敲着车窗。
周璨混混沌沌地拉开车门,用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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