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鲤灌了几杯茶水,顾左右而言其他,“吃饼吗?我给你剥皮?”
般弱:“……”
谁吃饼还剥皮啊,你转移话题也自然点好吗。
般弱就这样被人带沟里去,思考起甜饼剥皮会不会更好吃。
夫妻俩钻研着美食的话题,台上的斗诗也进了尾声,由苏宰相的闺女获得一等奖,诗中是满满的情意,公主的脸气扭曲了,偏偏这又是票选出来的,她再跋扈还不敢跟满朝文武的掌上明珠们对着干,于是虚伪地附和。
般弱一边贡献掌声,一边悄声地跟小世子说,“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身边环绕着杀气?”
“有吗?”
景鲤强装镇定,“你是想多了。”
“是吗。奇怪,乌陵阿虏是不是换了一套衣服啊,怎么头发湿湿的?”
毕竟作为场中难得的“混血系美男”,般弱这个颜控也被他夺走了部分注意力。
这话景鲤就不爱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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