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不过是鹰犬走狗,逗人发笑的玩意儿,也配同我说话?你要是识相,便趁早从我面前滚蛋,否则我告到公主面前,保准你吃几顿板子。公主府可不会养吃里扒外的废物。”
景鲤撂完狠话就走。
不知过了多久,乌陵阿虏挪动双脚,从桥上一跃而下。
莲池溅起剧烈水花。
他捞回了那一张兽首面具,湿漓漓的,仿佛在哭。
乌陵阿虏扣紧面具边缘,摁在半赤的胸膛。
青年一头标志性卷发贴着脸庞,五官轮廓分明,水珠从额头滚落,滑向锋利的下颚。耳边嵌着一枚雪青色的狼牙,在黑发中若隐若现。
乌陵阿虏指尖泛白,压着胸口。
他错了。
他以为她是特殊的,想来是大错特错。
那群小子说得没错,中原姑娘生在繁华盛世中,被追捧惯了,轻贱起他人的心意来,更是得心应手。她跟天子、公主等权贵有何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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