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理出个头绪来,又有人叫住了他。

        景鲤转过身,对上一张轮廓深邃的面孔。

        ……草。是一种植物。

        “泥,对我有点木会。”

        他踌躇了下,解释那天的话。

        “我,没有把泥当成战梨品,也不会卖泥。”

        乌陵阿虏原是瞧不上京城的海棠牡丹,她们名贵却娇弱,经不住塞北风沙的摧残,没开几日便枯萎了。

        而在马球场上,她艳烈似火,他对这女子一眼倾慕,内心涌起强烈的预感,她定是最适合他的女人。草原的规矩没有中原那么多,也不在意女子嫁娶一事,如果说非要说有那么一条铁律,那就是强者为尊。

        雄性争夺配偶的战争往往伴随着掠夺的血腥,他遵循这条惯例,却没想到会吓坏他的中原姑娘。

        他不禁感到懊恼。

        乌陵阿虏今日见了她冷淡神色,心中颤动三分,迫切想要让人感受到自己的赤诚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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