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恨不得拿好几条麻绳,将般弱给五花大绑,省得她老搞什么骚操作。

        般弱期末考一结束,弟弟就急吼吼过来接人了,生怕她长了几条腿跑到月球上。才一周没见,这小畜生好像正常多了,他在外头特别安分,矜持得跟禁欲牌坊似的,一句骚话也不说,般弱摸了一下他的脸,被人瞪了好几下,仿佛在说你克制点儿。

        等到四下无人了,这家伙就本性暴露,捉着她的手撩了下黑色球衣。

        嘴唇鲜红,小眼神儿更是勾魂荡漾。

        “摸脸哪能够满足姐姐呢,摸这儿,有线条,性不性感,绝不绝。”

        般弱被迫享用,手都抽不回来。

        她懒得同弟弟较劲,转眼看了眼包厢的四周,“这地方还挺别致啊。”

        周璨懒洋洋蹭着她的脸,“那可不,我挑了好久呢,怎么着也是你第一次正式亮相,加入这个家,得给足你牌面啊。”

        般弱忍着笑,“你就不怕我拆散这个家?”

        弟弟眼形很绝,皮肤薄透,瞳色深黑,有一股妖孽风流的意味。

        “那我就替天行道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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