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暗金色小剑从副掌门的身边疾行而过。
那声音坠地,彻骨地寒,像是细细的凉意钻进了骨隙里。
副掌门原地怔忪片刻。
这是……掌门的诏令?
他从未听见过掌门这样冰冷地传话,尽管掌门的声音一贯清寒,可这里头的情绪,夹着一种玉石俱摧的冷然,顷刻就要见血封喉。
副掌门不再多想,御剑去了太昏山。
掌门在那草屋前,周身之境是雪虐冰饕,一身肃杀黑衣,神情晦涩难辨。
“还敢跑。”
他说得很轻。
“可真行。”
这是副掌门第一次见到这模样的掌门,绝望的,癫狂的,像是在雪崩中骤然失声的鹤,连最后的呼救声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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