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揉了揉困倦的眼睛,“仲衍师伯,咱们,咱们已经连着好几天儿,冻得睡不着觉了,又是刮风,又是冷子,又是下雪,呼啦啦地响了大半夜,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这样下去,连练功都集中不了精神,您能不能想想办法?”

        副掌门心想,这他娘的。

        他能,怎么想办法?

        这太京门的阴晴雨雪跟掌门的心情息息相关,他难道让掌门节制一点,不要那么浪吗。

        他要是敢说,怕不是当场要被“君不见”拍死。

        这新婚燕尔的,掌门还单身了一千年,老房子着起火来,根本没救的好吗。

        显然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

        其余长老哪怕被冻成狗,也在咬牙坚持,难得掌门苦修千年,好不容易有那么几天高兴的日子,他们忍忍也就过去了。就是,他们有点儿担心掌门夫人,这九长老不知怎么的,竟然对她徒儿表明心迹,而那风情万种的桑美人,竟然还是个男子!

        事做得这么绝,让掌门的脸面往哪儿搁啊?

        长老们一边忧心忡忡,一边又不禁想让掌门搞快点。

        男女之间的博弈,不就是那起子事儿吗,不是东风折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长老们发自肺腑地想,希望掌门能出息点,拿出他一剑荡平三十六洲的英勇,彻底把掌门夫人闹出的那股邪风给压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