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一下,一言不发,慢吞吞地解开自己的腰封。
般弱:“?”
“心头血,这里,自己拿。”
他将她的手使劲摁着胸口,重复道,“自己拿。”
这怎么好意思?
般弱有些苦恼,“先前那一滴呢?”
“生气,气,爆了。”
小师哥委屈抿着唇心。
般弱:“……”
他低垂着鸦睫,锁骨细瘦,殷红发带折在雪白胸膛前。
“你就,不能,让让,师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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