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红线怎么会莫名其妙跑那女人的身上。她不过是教他练剑,同他拌嘴,偶尔在他火毒发作的时候,守在他床前。其余的,这女人三心二意,既没有翡翠祭坛的妖女来得妖,又没有良家妇女来得纯,他怎么会看得上?

        “我帮你解开吧。”

        她压着他的蒲团,解他的腰带。

        “……你做什么。”

        他的眼尾细长,似一剪燕尾,曳着红,还有点不知所措。

        “帮你解开红线呀,绕到腰上了。”

        自从进了红粉地狱后,白衣师尊换下了她冷淡疏离的道袍,她也不挑,就捡了他备下的衣裙穿。

        石榴裙,杨柳腰,眼波流转,处处煞人。

        似神女走下供奉的案台,被他拖入红尘受刑。

        “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