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欲眼底掠过猩红,面上含着春风,“这有夫之妇,就是不一般,如此贞烈,可让人头疼呢。”他柔声道,“那个老家伙怎么舍得把你放出来,就不怕被山中孤狼叼走了吗?若是我,一定时时刻刻,把师尊拴在裤腰带子上,生与死,片刻也不分离。”

        “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我师哥,顶天立地大丈夫,尊重我,爱护我,也放手让我走我自己的道。”般弱刺激他,“哪像你,自私,偏执,心胸狭窄,只顾着自己快活,便不管他人死活。”

        要是她算得不错,这家伙最后估计是踩着众生的尸骨飞升成功。

        狠绝者,舍下任何肝胆与羞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桑欲坦荡迎上她的目光,“我便是这样,作恶多端,师尊要来清理门户?”他犹如孩童般呓语,“那可要轻点,桑桑怕疼呢。”

        般弱跟他不讲道理,摔下一符,把人镇住。

        自己悠哉悠哉站了起来,点评道,“你这宫殿还挺大的,每年的修缮费也不少吧。”

        这下戳中了般弱的痛点,她出嫁那日,绝岭琼楼塌了四座,维修费庞大得简直让她能气晕过去,恨不得把两支剑吊起来毒打。

        桑欲慢吞吞眨动眼珠,“徒儿有矿,修缮不过是九牛一毛。”

        般弱瞪他一眼。

        有矿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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