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剩着一件诃子和亵裤,乌发垂落,遮掩了大半风光。
而对方神情平淡似水,眼皮都不抬,脱了自己的青衣道袍,把她紧紧裹成一个小雪团。
般弱感觉自己像个青粽,还是没包好的那种。
“下次,不要随便穿别人的喜服。”
掌门师兄拉着她的衣襟,紧紧打上了衣结。
其力度之大,勒得她的腰都要断了。
他的道袍是属于长款的,哪里都长,般弱一穿,手伸不出来,脚也踩在衣摆上,走路得要提起来,不然准要摔个狗吃屎。
般弱有心想说,您不是有须弥芥子吗,给她变出来一件正常的衣服会怎样?这不是般弱第一次穿掌门师兄的衣裳,但她总是觉得哪里奇怪。
这道袍好像没有全干,湿滑冰凉,蛇皮一样贴着肌肤,她硬生生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
好歹是师兄的一番好意,她要是再不受着,估计要被男主的符阵伺候了。
“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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