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会和现男友一起想您的!”
余落霞气得掉头就走,小贱人都养小白脸了,还搞什么搞?她回去就跟苏允说般弱的坏话,“她有现男友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对了,是明天的飞机,你去不去追,是你自己的事,老娘懒得操心!”
话虽如此,然而第二天看苏允坐在客厅里,清冷萧条的背影,安安静静剪着过年的窗花,只有剪刀沙沙咔过的声音,余女士心里憋着一股气,“你可真是孬种!死皮赖脸抱大腿不会吗?你这样坐着能干吗?不怕屁股长痔疮啊?”
她也不管了,噔噔噔跑上楼继续睡觉。
苏允待了一会儿,卷了围巾,出了门。
沙沙沙。
昨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不厚,薄薄的一层,树梢挂上了银屑。
“你冷不冷?”
去机场的路上,有人跟般弱同行,惑人的混血颜,不是邵臣是谁?这厮颓废了半年,啥也不干,终于在她要走的前一天晚上表白,想要再追追她,大胆的,热烈的。他跟他的足球队前女友断了一切联系,准备洗心革面。
“有点。”
般弱戴了毛绒绒的手套,这也是邵臣贴心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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