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被圆形的音波几乎全然侵占,只有萧砚所在的那个位置形成了一个夹角,安然无恙的站在那好像眼前的战斗与他无关。

        霍华德的眼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曾经的种种,父皇的提防芥蒂,父亲不理解不交流的严苛,舅舅关爱的保留,身边所谓朋友的引诱和那些贵族算计的嘴脸一桩桩一件件仿佛昨日重现,不甘、愤怒和怨恨一时间齐齐涌上心头。

        他的手中出现一把银色的枪,与他身上那把从成年到现在一直形影不离的配枪一模一样。

        霍华德的眼睛充血,抬起头看向正在吹奏的男人,眼中是极其少见的狠厉和冷酷,他举起手中的枪,下一秒,手中的枪在眨眼间变换成一把手提火炮,炮口凝聚起橙色与蓝色交织的光芒,扣响扳机,两声爆炸轰然而起!

        爆炸没有打断萧声,反而使得原本的萧声从低哑转为更加鼓动暗影的激昂,但是方才的那一炮却将旁边那个正束手看好戏的始作俑者直接从石头上轰了下来!

        萧砚转头看了眼被炸成粉末的石块,又转头看向额角不断滴落汗水,表情有些痛苦却眼神无比清明的霍华德,笑了。

        天赋与否我不能界定,但若是论心性,你可是超过这世间人太多了。

        霍华德哼笑了一声,耳边那些嗡嗡作响的回忆声,光怪陆离或真实或虚幻的画面还在眼前若隐若现,他抬手抹去因为咬破舌尖溢出的鲜血,白色的手套上沾染了艳丽的红。

        你这算是夸奖?

        萧砚:是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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