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若是无事便自行离去吧。”面对这种慰问有功伤臣又不拿点东西出来表示,反而只知道站在在干说话,对此,余岐不要给这种人一点颜面,直接下了逐客令,连带着夏侯渊一起。因为语言可以欺骗一个人,但他的面相与细微神情可无法欺骗,夏侯看似关切自己这个义弟,实则暗藏他意,故留此,有何屁用。
“这……”
显然,余岐这种干脆利落的话直接将三人弄的哑口无言,因为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里是想来探查余岐伤势轻重,并且太医士也不会来诊治,目的就是为了一探余岐的底牌。
而三人一进来,便是看见了床头木盒,为了避免被察觉动过,仅是触鼻嗅嗅,便闻道一阵淡淡丹香,但又不便直接拿起,只好等待余岐苏醒然后步步套之骗取丹药,谁哪知,竟会遇到这种情况。
瞧见势头正对,余岐添油加醋一把:“我这不留闲人,我瞧几位踌躇不停,若是有事不妨直说,若是无事,我这也不是赌场妓院!”
毫不留情,一针见血。
这才是余岐的真正性格,别人敬他一分,他自当还以一分,而非什么那种满口胡话三分七分的嘴炮之人。
况且就算闹翻,他也料定这三人在自己手底下也走不出三招,完全有再收三颗内丹的底气。
“尊使乃性情中人,既如此,在下也不扭扭捏捏了。”曹仁干脆说道,看了看余岐旁边的木盒:“关于那个木盒,不知里面是何物,还望尊使告知。”
余岐闻言,故意愣了一下,随后醒悟道:“你说这东西啊,”他拿起木盒打开:“不过我顺手炼制的小丹药而已。”
木盒打开,一股淡淡香气顿时四散开来,这种香气中略带着一股狂暴,对于自己这种常年行军打仗的人而言,作战时既有可能凭借此碾压对手。
曹仁道:“真想不到尊使竟还会炼制丹药……这……真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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