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这一听,也再难找到推辞话语,遂答允:“好吧!既然尊使都这般说了,若是小将再因那些闲言碎语而推辞的话倒显的小将刻意拒绝了。”
面对余岐的糖衣炮弹,盛情难却的夏侯渊只得就此答允,俗话说得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而就在他答允下来的一刹那,夏侯渊他自己方才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觉得后背发麻,但话已说出,正所谓覆水难收,强行收回显然已经行不通了,如此只得日后好生注意,以防不测。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畅谈一番后方才找寻地段准备结拜,此行准备了各自两三样祭祀品,地点选择在江畔河边。
情,欲可控也,亦可驭也,凡人者,皆在情欲之内,亦可被他人驭之,唯修仙长生,寻成仙之术,摈弃七情六欲等杂念方才脱离人世苦海,然世间真正可达者,如同过江之鲫。
两人至一江边,案卓设有各种祭品,随后焚香,而说誓曰:
“我,余岐,夏侯渊,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此,拜夏侯渊为兄,余岐次之。”
誓毕,二人相视一笑,互相扶手而起,余岐道:“兄长!”
夏侯渊爽快回答:“岐弟!”
遂二人重新向曹营方向而去,一路上余岐都不断抬头看向天空,似在观察时辰一般,夏侯渊见,便故作疑惑问道:“我见岐弟一直抬头仰望天空,莫不是观看时辰?”
余岐回过神来,回答:“是呀,当真是什么样也瞒不过兄长,这不是我半个时辰前与公台先生立下的赌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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