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余岐话音落下之后,陈公台神情变化顿时复杂了许多,一会儿皱眉思考,一会儿略带怒意。
“尊使未免火气有点大了吧?在下不过问问尊使师从何从,尊使就提出斗谋之决。”陈公台也不退不避,直接与余岐先前所言硬怼上。
台上细眼长鬓者此时更是笑意非常,为人主,自然思考的要比别人多以及看重大局,此时他所看到的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斗嘴拗气一事。
“好家伙!”余岐心中赞叹,和气的脸上与内心黑暗计谋差距甚大,他又道:“小子并未觉得自己有所过分,小子年少轻狂况且本事,技艺不凡,说话向来如此,不过小子倒是怀疑倒是公台先生这般上了年纪的人,身边自然是阿谀奉承讨好之辈,哪儿还受得了“气”。因此小子觉得倒是公台先生小气了呢。”余岐之言另走别路将陈宫步步紧逼。
因为与聪明人打交道绝不能只用一种手段,否则定要吃亏,更何况是陈宫这种聪明人,唯有搞其心态令其心乱方才有机会。
闻言,陈宫愣了一会,“哈哈哈!好啊!我倒是小看青王的人,既如此,我便在这给尊使赔礼了!”说罢,陈宫便立马弯腰道歉。细眼长鬓者见怪不怪,不以为然,不过倒是余岐有点没预料到陈宫会这么快就放弃口舌之争,毕竟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为的就是让自己在曹操的第一印象里是个聪明的争强好胜人,以此令其后期判断失误。并且在本来计划中,陈宫最少都是要与自己进行三四个回合在停止口舌之争。
既如此,自己也应当表现出不计较,以此为第一印象做好铺垫。心中思量一番后余岐特意将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陈宫身上以偷看曹操神情时被暗中观察之人看出马脚:“公台先生这是何意,小子不过见着先生觉得怀念起了学堂往事便习惯性多嘴两句,这怎滴还赔罪了呢,先生年长于我,这可使不得,若是让我夫子知道了,他定会教训我的,”
“这从何说起?”余岐示弱之言也令陈宫眼前一亮,来了兴趣,因为他也十分感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先生会教出这样一个弟子。
“公台先生有所不知,我在学堂时期,夫子曾说过:凡长者,皆当爱戴,凡小者,皆当礼戴,因此若是让夫子知晓了我今日所谓,怕是少不了戒尺相迎。”
副将曹仁疑惑问之:“尊使如今已贵为青王来使,竟然还怕这些?”
余岐无奈一笑,道:“当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说是年少时的夫子,但终究是他陪伴我那个时期教会了我许多知识,不能不敬,不能不惧,不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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