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此番大恩子衿难以回报,”秦子衿的头抵着余岐,俏脸朝下显然是因为羞涩,正准备哗啦哗啦说一大推感恩之类的话语时被却余岐打断。
他无声笑笑,眼睛里全是温柔,认真而极致压制应多年怒喝导致的声带自然扩大,轻声说:“你我相濡以沫何需谈多些恩情?吾之荣华及汝荣华,若再多说感恩之言,不妨日后为吾生个一儿半女。”
秦子衿一听,身上虽有寥寥无几待消散的仙灵之气,但此时的表现却像极了饿了一天在洞房中等待新婚夫君来掀盖头的娇妻,然后却以羞涩难当几欲将头埋进了床单里,随及大门推开,瞧见新娘此番举动的新郎说了句:“哟!小娘子怎么快就等不及要和夫君行鱼水之欢了吗?”
只不过余岐略现文雅了些,说的是些讨人欢喜的话。
秦子衿挣扎许久方才打算抬起头来,玉手使劲一拽似在做决定说几句符合现在场合的话时,她刚抬头,薄唇轻咬微启又被余岐抢先一步:
“照夫人这么拽下去的话,为夫这一身衣裳,怕是要衣不遮体了呀。”
秦子衿一听,急忙松开企图往后退一步再说,但余岐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大步向前一迈揽腰一收,目视前方即将逝去的夜幕认真道:“夫人且用心感受世间,一草一木,一叶一枯,”
秦子衿如实常做,由于炼化了余岐本源元神对世界的感悟的能量,也大大增加了她自己与世间万物更细微的观察,这对于一名术士来说,其好处不亚于唤醒元神,因此才会特别感激余岐,但余岐不需要感激,他需要的是永恒的不会背叛的忠诚,他讨厌被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感觉,尤其是前世的感情线,好似刻在元神中难以剔除,余岐不想回忆过去,包括与过去带有一丝的关系,如果关系极大,他也不建议将其扼杀。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竟有如此深意与大道含义,若非公子舍己相助,小女子不知今生何时才能悟得这番玄机。”秦子衿微微由心感激。
但她之意,余岐半惑懂乎,然他之意,她又疑乎。
两人终究不是一个世界,余岐虽夺舍重来,然终究是外地居民,本质上仍旧是不属于此间,固然话只能解其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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