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养死士不错,可死士并未有任何威胁皇权的举动,若此事揭发,确实罪不至死;至于禹王与平阳候一事,年代久远,凭一人的猜想恐怕难以服众;而禹王这些年来的种种恶行,想必皇帝悉数知道,只不过为了江山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更何况禹王手中尚有一道免死金牌,要想扳倒他谈何容易。

        想清楚二公主灰头丧气的落在位置上:“所以,也就是说,我们拿不了禹王怎么样?”

        陆启搂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斩草不除根,又何苦费那个心,禹王这座大山,我要连根拔起。”

        这一刻,年少轻狂的少年郎仿佛又回来了,二公主被他眼里的杀气吓得身体微颤。

        她害怕的喊他:“陆启。”

        陆启宠溺的摸她脑袋:“放心。这封信就是为了引蛇出洞,那三条罪不够致死,那我们就逼他再犯一条死罪。”

        “噢,阿弗又可以跟娘亲睡喽。”小人手舞足蹈的在床上翻滚,唇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却不知另一侧站着的男人一脸幽怨。

        二公主好笑又好气:“晚上再敢爬下床,娘亲把你屁股打开花。”

        阿弗一头栽进软被里,仰着小脑瓜盯着二公主乐:“阿弗以后都乖乖的。”

        听见敲门声,陆启盯了屋里两人一眼后悄悄开门离去,侍卫一身黑色的夜行服,来得匆忙,满头的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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