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耸肩说罢:“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陆启攀着她的肩膀捏了捏。

        就算是要回永安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禹王的事情只会叫陛下疑虑更多。

        待他日朝局稳定再回也是不迟的。

        不日后陆谦的尸体被运送到了恆安,因为他是罪臣之身,所以只能走普通通道,尸体运回来时已经散发出点恶臭味,好在冬日霜寒地冻。

        尸体就放在了陆家老宅的灵堂里。

        这是陆启与二公主离开陆家后第一次回来,陆老夫人依旧是紧闭房门不见人。

        陆泽最可怜了,从记事起就没见过陆谦,现在好不容易相见,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下人们也不免掩涕痛惜。

        陆泽头顶花圈跪在陆谦灵柩前,阿弗撑着小脑瓜在一旁盯着他看,发现泪珠子要掉下来时立马用双手捧着,陆泽是个方方正正的男子汉,十分倔强的用袖子粗暴擦过眼泪鼻涕。

        阿弗眨了眨眼睛:“没关系的,从前李爹爹躺在棺材里面的时候,阿弗也偷偷哭过,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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