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激烈运动”四字时二公主的脸色就已经不好了,陆启的脸色更加难堪,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然后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认栽。

        郎中拿出药膏:“这是外涂的药,先用清水给侯爷消毒,然后再抹上去,这也是防止伤口严重,不知二公主身上有没有什么伤?我这儿也有……”

        二公主羞红,连忙说:“我没有。”

        陆启舔着唇说:“还请先生留下一瓶吧。”

        “娘亲也受伤了?”阿弗扒拉着二公主查看:“娘亲哪里受伤了?也是脖子吗?”

        二公主捂着脖子不让她看,也是景巧比较聪明,从二公主的窘迫与郎中的话里揣摩出了大概方向,这才怂恿着白卉把阿弗抱出去送上学。

        郎中留下药走时还特意叮嘱了陆启一番:“侯爷大病初愈,凡事得适可而止,这悠悠岁月几载春秋,侯爷与夫人时日长着呢。”

        陆启想要回可又不知该怎么回,他总不可能说昨夜已经很克制了吧?再瞧一旁的二公主顿时想笑,他认栽的答复郎中:“我记住了,先生慢走。”

        二公主熬好补汤后喂他,因为郎中的话,她现在还没从羞涩中走出来,小脸红泱泱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后就把怨起全撒在陆启身上了:“你说明明身子不好干嘛那么急色……”

        陆启:“……”

        他怎么说这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