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下巴一抬,示意阿弗去拿,阿弗就跟个小跟班似的,接过来乖乖的坐在她身后用嘴吹吹热气。
唇角有痣的女人又说:“红薯原本就不多,您自个还吃不饱呢。”
阿弗捧着红薯笑不出来了,稍微往后一仰脑袋就撞上了她的胸口,视线不平不淡的交汇在一起。
红衣女子没有回答她的话,那女人很识趣的拎着盒饭离去,临走前依旧很不放心的多看了两眼。
阿弗捧高红薯:“呐。”
虽然红薯确实是不太多,但红衣女子还是分了她一个,而且是最大的那一个。
阿弗吃得心急,烫得舌头发疼,说话也不利索了:“姐姐你穿成这样,明日是要嫁人吗?”
女子瞧了眼她满嘴的黑炭。
阿弗晾着舌头:“我娘亲之前嫁给我爹爹时就是这么穿的,这红薯好好吃噢。”
女子没什么胃口,红薯只啃了两下,她擦了擦手,随手也给阿弗擦了擦脸,手指下意识带过阿弗的水嘟唇时,动作不由得停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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