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他的眸子里总有一股醉人的温柔,看人的时候隐隐闪着细光,说话的语气也比平常要慢速几分,带着些不甘心和无可奈何的无奈。

        看来是真的醉了。

        二公主倒了杯清水给他:“我是公主,我怎么会怕。”

        她没怕过吗?被半癫疯掳走那次,她怕得要死,投过两次湖,可都让人捞上来了。陆启因陆夫人与她断交那次,她也是怕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裹挟着她放下了公主的全部自尊跪于陆家门口,她顾不上外人的指指点点和皇家的颜面了,一心只想跟他认个错,让他理理自己。

        这人的心到底是有多狠才任由她在门外跪了一宿。

        也是从那次之后她彻底断了念想。

        他动手刮她的鼻梁,举止间暧昧而不自知:“不怕又常常哭鼻子?”

        她现在又想哭了。

        不知道为什么。

        阿弗敏锐性的给她递来块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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