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点点头,把兜里的糖拿出来:“他还给了我一块糖。”
乐善补充:“奖励她上课睡觉的。”
陈念真:“……呃。”
陆泽:“摆明了讽刺你。”
围在司空先生周身的孩子领了糖果后走的走散的散,司空先生看着突然就空荡荡的庭院不禁发笑,然后又摇摇头,最后戴上帽子,把手里没发完的糖含了一块在嘴里而去。
马车正好与司空先生擦肩而过,阿弗撩开车帘看了司空先生一眼,司空先生正在与卖马蹄的老板说话,他的笑容总是温馨的,就像他常爱穿一身藏蓝色的长马褂,年纪不大,可气质老成。
“他教课教得好么?”陈念真问阿弗:“我看书院里教国学的先生年纪都很大,他是不是太年轻了些?肚子里有墨水?”
陆泽斜视陈念真:“学问从来都与年纪无关。”
陈念真没忍住一个巴掌呼在了陆泽后脑勺上。
小屁孩,说一句顶一嘴,不给点教训是不行了。
第二日,司空先生一早就来了学堂,依旧是一身藏青色的长袍,打第一天开始他穿的就是这衣服,上完课就让院长给叫走了,原因是有人检举他用糖果贿赂学生听他的课,司空先生辩解是教学方式而已,争论了一番,也没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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