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整个恆安都笼罩在红色的热气之中。

        送长公主回客房时二公主问她:“我怎么瞧着陆启老娘似乎很怕你呀?”

        长公主从来都不会告诉二公主她做了些什么,尤其是使用这种强硬的手段。她回:“你不知道廊州的事?”

        “廊州?”遇见水坑,二公主一把拽过只吃东西不看路的阿弗,“昨儿个夜里我好像听见陆启提起过这事,似乎是发生了杀人的命案,这事跟陆老夫人有关?”

        长公主昨日才跟陆启说了此事,没想到他办事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点头:“杀人的正是陆启老娘的娘家人。”

        二公主震惊,又念着阿弗在一旁,就没往下再问了,回周南居时,大老远就听见陆老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了。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业儿好歹也是你的后辈啊,你竟然要将他流放边疆,他那身子骨怎么受得住?怎么受得住啊?”

        “业儿是我的后辈,难道人家就没人在乎了吗?他杀了人!就理应偿命!没得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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