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总算有点她小时候的模样了。

        陆启不免勾唇:“是臣不配,公主殿下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陆启!”二公主挡住了去路,皱着川字眉一点点的往他视线里走,语气不是冲的,反而有些不自信:“陆启,你当真……嫌弃我?”

        大康国内关于二公主的花边新闻可以唠上三宿,无非就是那么四个字“灾星降世”,她嫁了两次就死了两任丈夫,怎么能叫人不说风凉话。

        陆启楞了会儿,十分认真的后退一步,作揖道:“公主殿下金贵之躯,臣不敢逾越。”见二公主还要说,他打断道:“以公主殿下对臣的了解,公主殿下会认为臣会要阿弗的命?”

        说完这句话他没多停留便走了。

        直到冷风吹凉了薄纱,几片青绿的落叶入帘,二公主裹紧坎肩嗤了声:“我哪里懂你。”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连着三日献血引药,二公主娇贵之身终于是扛不住,陆老夫人吓坏了,生怕出了什么大事,也不敢隐瞒了,便将事情如数告知了陆启。

        陆启听后拿着二公主的手腕看了好久,他与二公主从未有过靠近,真是半点都不清楚她身体上的不适,眼下瞧着她手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心尖儿上隐隐作痛,要叫皇帝知道自己的亲妹妹在他手里受了这样的委屈,他哪里来的颜面进京面圣。

        陆老夫人也急得不行,虽然说恆安城与永安相隔万里,可到底二公主身份尊贵,不是陆家可以得罪的,之前太后赐婚时她就极不情愿,谁愿意请一尊大佛摆在家里啊。

        “儿啊,可咋地办呀?”陆老夫人一急就会忍不住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