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禁了声,她乖乖的坐着,眼神都不敢乱瞟一下。

        静静的听完,妗陌面色阴沉,看来不能在等了。

        等众人散去,该干嘛干嘛时,他叫住谢剑,一顿吩咐下去,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行动。

        “是,主子,您确定要这样做吗?”

        “呵,陈太守犯下如此罪行,当然需要一个举报揭发的,至于这差事谁来做?听说本城县令一向清廉为官,在此为百姓们付出二十余年,身后连个持家的婆娘都没有,这怎么能行呢?我身为…”

        闻言,谢剑只想翻个白眼儿,本诚城县令他在京时还是略有耳闻,一件官袍愣是穿了二十年修修补补,都没法穿了也不舍得换掉。

        他与衙役们同吃同住,一年都难吃上几顿荤腥之菜,发下的俸禄全用于民,自个都快半百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这样的人才去哪里找?在京城就是翻了个遍,也难找出半个像他这样的人。

        主子也不是没下旨提升过他,他可倒好,说这胧玉城还没待够,不想挪地儿。

        全天下敢拒绝主子旨意的,怕是只有他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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