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公事馆的人已经回话,让您不论以什么方法务必拿下尚家三少爷,让他心甘情愿将尚家给您或者败光。”
男人说话声音冰冷,一板一眼的,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让扶笙头疼不已:“管华,你应知晓,我这里不是公事馆。不必做出那副丧气的死人样子,他们想我去勾引尚金墨,可真是脸皮子厚的很!
当年,不顾我意愿将我送入海阔戏班子学戏,是为了讨好木端将军,如今他已死,又让我去做那种不要脸之事,可真是想把我这枚棋的价值子榨干压净啊…”
语调阴阳顿挫,怪里怪气的,扶笙面色不好看,甚至是愤怒。
他与那群人出身同一个国门,但是他很清楚自己骨子里流着的是华夏血液。
想让他这枚棋子背叛华夏?
想的美!
呵…
“老板,您…”面露纠结之色,管华不知道有句话该不该说,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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