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紧张又兴奋,刺激的咳嗽两声,像是一个即将要干坏事的坏蛋。
可事实并非如此。
“叔,你有啥话要对我说呀?干嘛这么紧张啊?弄得神经兮兮的。”
放松自然,没有半点紧张的神色,妗陌面上带笑。
“咳!不准笑!”严肃正经起来,出租车师傅如同一个操心的老父亲,生怕面前的女儿不听话,出什么意外。
乖乖的,妗陌把伪装的笑收起来,面无表情。
“叔,我不笑了,您说吧。”
“嗯,我跟你说啊,我之所以说思源村是个鬼村,就是怀疑这里做违法的生意。
还记得,我上了一年临近年关的时候,载了两个男乘客,他们拖着两个行李箱很大很大。
要放后备箱,我不是上去帮忙吗,他俩直接拒绝,表情很怪异,而且在路上我好像还听见小孩的哭声了呢。
我问他们,他们就十分暴躁的骂我说我多管闲事,听错了。
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根本就没有听错,那时候我车上还有监控呢。
把那俩人送到思源村,我心里不舒服,总觉得有刺扎着,不报警不行,我把监控也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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