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是莫天问，她想让他说什么。
“说什么？就说说你出宗门去历练的那些事儿呗，哎，莫天，你小子有没有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遇见一个被人欺负的姑娘，然后英雄救美，那姑娘瞧着你，对你说恩人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毕生难忘，唯有下辈子当牛做马，以还恩人的恩情！”
“嗯嗯，祖宗你怎么知道？”不顾某人眼神的威胁，莫天还是很好奇祖宗未出宗门，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就连人家姑娘说的话也一字不差。
“我怎么知道？”白嫩的小脸上带着明眼可见的得意，妗陌却偏偏故作谦虚的模样：“话本子上都是这般写的。
若被英雄救美之后，姑娘红着脸很害羞说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许，方可心安…
这就说明，那公子长得俊俏，姑娘看上他了。
反之，则是那人长相平凡无奇，姑娘才会说下辈子当牛做马，方可还恩情。”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莫天此刻就是这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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