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不想拐弯抹角,容离看向跪在大堂之上一言不吭当鹌鹑的男人。

        他直言不讳:“钟良,你老实交代,莫要左言右它!”

        “是,大人,这几人是以前在时府的下人,他们离开时府是因为看见不该看的,知道的太多。”

        口齿清晰的交代清楚,钟良也是认了命:“至于为什么不杀他们,是怕被人察觉。

        所以。我才重金封口,让他们离开江南。”

        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之人,容夫人大惊:“老爷,你疯了吗?”

        小心翼翼的扯扯容夫人的衣袖,钟良也是无奈:“阿容,招了吧。”

        比起通敌叛国的砍头大罪,钟良觉得自家夫人只要能活着就好。

        “回大人,时老爷和他女儿的死,都是我钟良害的,与阿容没有任何关系。

        是我忘恩负义,自以为是觉得时家人对我不好,时家下人瞧不气我。

        是我在成婚不久就冷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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