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刘爱国十六岁入伍,我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炎夏,包括我的性命,在你楚将的眼里,我刘爱国就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刘将你怎么说话呢?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好了,都不要争了!”
首座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们俩人谁都不许去,现在战局紧张,缺了你们谁,我炎夏就如同断了一个臂膀,这件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去!”
“首座为什么?这建议是我提出来的,理当我去,换了别人我不放心!”
刘爱国愤愤不平的坐回椅子上,看着如同孩子一般赌气的刘爱国,首座轻轻揉了揉额头。
“我意已决,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刘将要是不服气,那就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执行命令吧,散会!”
说这话的时候,首座只觉得自己苍老了许多,一句话掏空了自己所有力气,不管是谁去,这一走都是凶多吉少。
所有人看着首座疲惫的样子,许多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无法说出口,只能化作一声声叹息,走出了会议室。
“钱院长你留一下!”
钱林森站住脚步,关好会议室的大门,缓缓的走了过来,此时的会议室内,除了首座和钱林森外,就只有刘爱国和楚剑河两人。
首座示意钱林森坐下,静静的看着左手边的俩人,“你俩是不是还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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