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大洋彼岸的海地岛,高鼻深目的白种人窃窃交谈中惊讶地发觉,那个优雅的东方男人气息变了。

        明明一直兴致从容地陪他们谈判,接了个电话脸色就变冷了。

        看过来的目光再不留情。

        先生,笔。

        身后的秘书递上新的钢笔,换下楚珩手里折断的。

        议会楼外,连盛与连乘从外面踱步过来,走上台阶。

        哥怎么忽然换了作风,之前还有兴趣跟这些外国佬虚与委蛇的,现在连价都不给他们压了。连盛无聊地打个哈欠。

        你跟我说,我怎么知道,生意上的事情我又不懂。连乘横他一眼。

        那你要跟来,连盛故意长长哦了声,果然就是为了逃课不想上学吧?

        连乘炸毛:你还不是一样!明明是跟他一样的高中生,却故意借口要帮哥的忙跟着。

        连盛一句你怎么能跟我个天才比,要不是为了等你我早跳级毕业了的反驳,在看到楚珩的一个秘书出来,生生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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