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卸下所有伪装,露出本来的面目。

        慕少隽几乎可以确定,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至少参与其中。

        原来目的只是嫁给自己,他又何德何能让人如此惦记?

        心里这么想着,眼里却只有恨意,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颌,问:“你就这么喜欢我?”

        男人的力道很大,捏的她骨头生疼。

        周昕然愣是强忍着,笑:“对。”

        人的执念有时候就是这么可怕,又毫无道理。谁让她从小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呢?

        这无关出身,都是心态罢了,不知不觉间,执念已让她口中所谓的“爱”,变的畸形、病态。

        “威胁我?就不怕你家破产吗?”

        周氏公司虽然不算小,周父这些年也有自己的一些关系,可还是无法跟慕家抗衡的。

        她不会以为慕家因为这么一点儿事,就垮了吧?

        “你不会的,你还要救梁安陌呢。”周昕然却笃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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