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人又狠又准,没有半分留情。

        “妈!”

        梁安陌心痛地大喊着跑进来,一把将母亲从地上搀起。

        梁母半边脸已经肿起来,血从嘴涌出来,却顾不得那么多,只推着梁安陌:“走!”

        这时除了为首的男人,原本沙发上坐的壮汉都站起来,一下子将两人包围,当然是走不了的。

        “大侄女,几年不见,长的是越发标致了哈。”唯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终于开了口。

        他大约五十岁的年纪,与几个壮汉不同,身形干瘦,一双眼睛却透着精光。

        他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毕竟梁父好赌,三天两头欠债,就有人来家里。

        梁安陌记事开始,梁父十次帐有八次的欠账,都是他来收的。

        从前是邻居的,男人的屋又烂又破,现在梁家依旧一贫如洗,而眼前的人早已在市区买了房,还是最繁华的地段,可见梁父这些年贡献了也不少。

        “你来干什么?”梁安陌问,眼里没有丝毫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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