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陌那边,是等苏瑾禾母女吃完饭,见没什么吩咐才离开的瞰园别墅。
怀里抱着一大堆资料,打算睡不着的时候尽快整理出来。
可走到家门口,才想起家里的母亲,忙碌、充实了一天的心情,突然就又变的压抑起来。
那种压抑是丝丝缕缕的,不足以让人喘不过气,但却是掐住咽喉的一只手。
它就那么数十年如一日的掐在那个位置,让你苟延残喘,死不了,却没法像正常人一样肆意。
她从包里拿出钥匙插入孔内,然后轻轻转动门把,进去的时候,整个房子都是静悄悄的。
来到卧室后,发现母亲也已经睡了。
梁安陌调出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蹲在母亲身边的床前,本想悄悄看下她胸口的伤。
不想衣服还没完全撩开,却吓的梁母一下子坐起来。那是常年挨打做出的条件反射,脸上还带着惊恐。
“安陌?”反应过来的梁母愣愣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既难堪还有惊魂未定。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有没有按时吃药?”梁安陌站起身问。
“好多了,药也都吃了。”梁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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