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忆开始就是那样,梁安陌也同样没有享受过一天所谓的父爱,三四岁的时候,经常睡到半夜,就被醉醺醺的父亲拎起来,像拎小鸡仔似的,毫不留情地扔到院子里。
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寒冬腊月,然后屋里不断传来摔酒瓶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咒骂。
真的,这辈子她听的最多的就是脏话,从小到大不绝于耳。
她甚至连捂住耳朵的权利都没有。
“小杂种、赔钱货、小贱种?你怎么不去死?”伴随着破口大骂的是他的拳头,或者是脚,一下一下地落在她幼小的身体上。
好不容易长到六岁多,从来没上过幼儿园的她,直接进了小学。
“读书有什么用,给老子去赚钱。”
“这些乱七八糟的书能当饭吃?”
“跟你妈一样,丧气!”
梁父的态度从来没有转变,有一天外面下着雨,她打着手电筒偷偷蒙在被子里写作业,但还是被梁父发现,又直接将她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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