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次呢?他继续赌?我再去借?”她脸皮没有那么厚。

        梁母被问得哑口无言。

        “妈,就让他坐牢吧。最起码在里面,那债还不起了,还可以保住一条命,也不会再欠新的赌债。”

        梁父就是个无底洞,有钱大赌,无钱小赌。梁安陌回国,他以为女儿年薪几千万那种,所以赌的也越来越大,她真的被压的喘不过气。

        她拿不出来,他甚至指着会所的门让她去卖,说她这样的兼职,一晚上就捞回来了,真的不怪她狠心。

        “他出来,会杀了我们的。”梁母却道。

        她没有危言耸听,这事梁父真的做的出来。

        与梁安陌一样,她从结婚到现在,同样挨了二十多年的打,那种疼痛早已刻进了骨子里,比梁安陌还要恐惧。

        “妈,不管胜诉还是败诉,我送你离开这儿吧。”彻底摆脱父亲。

        梁母闻意外,不,是震惊:“你是说离开雪海?”显然这辈子她做梦都没有敢想过。

        梁安陌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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