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晞辰身体僵住,仿佛一时不能确定是否自己听错,低头看向她。
四目相对,女人不吵不闹,眸色冷静如斯,倒不像是临时起意。越是如此,才越让人心慌。
他极力稳住自己,脸上却不动声色:“苏瑾禾,我当初说的是不举行婚礼。”
一字一句听来平常,天知道他要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有多难。
说他反悔也好,赖皮也罢,他知道举办婚礼那天说的话,是自己最后一次有勇气给她选择的机会。
她被唐元宋带走之后,他越深刻地明白,自己根本承担不住她选择离开自己的后果。
苏瑾禾闻言,眼里却仿若闪过一抹痛色,但很快掩住。也没有在这时,与他撕心裂肺地狡辩什么,只是看似平静地从他怀里抽离,慢慢躺回床上。
“我累了。”模样冷淡,说完闭上了眼睛。
不是不想闹,而是身体根本不允许。更不想因为她与江晞辰之间的恩怨,连累肚子里的孩子。
江晞辰看着她的样子,只差将拒他千里之外几个字写在脸上,便以为她还在因卓伟然的死,不肯原谅自己,原谅江家。
本就是他理亏,她既没不依不饶,他自然不会这时候傻到非要理论出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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