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从桌子上捻起一片杏花,粉红色得花瓣,竟然和江昭指甲的颜色相差无几。都粉粉女敕嫩的,几乎透明的颜色。
难怪皇上有时,有事或者无事,都喜欢抓着江昭的手,就连江昭剪个指甲,都得抢着干。
只是前几次开始剪的时候,尽管江昭不同意,皇上还是偏给剪了。
剪完之后有人问江昭的指甲为什么参差不齐,一点也不圆润。江昭总会笑着说是被狗啃了,笑的酒窝荡漾,一不小心就恍了别人的心神。
不过江昭慢慢的也喜欢了,毕竟皇上剪指甲的技术有所成功,毕竟百炼成钢,剪的多了自然就好了。
江昭饮完壶里的最后一杯酒,看祭酒大人已经趴在桌子上醉的睡着了。江昭不由得叹息,祭酒大人太是辜负这春日里的美景,为他盛开的一副杏花盛世。
江昭找了几个和祭酒大人相熟的学生,将祭酒大人扶进了屋里,祭酒大人的屋子和他的人一样素雅,不羁,但又和一般男子一般杂乱。
帮忙的几个学生,和江昭擦肩的时候,有一个儒雅的学生,好心伸手抚落了江昭肩上的落花,却猛然发现那落花和江昭的唇色很是相近,都是女乔嫩的,温润的,柔软的。让人想一亲芳泽。
那个学生,心如擂鼓,抬头悄悄的看着江昭,只见江昭笑着对他道了声谢谢,那个学生,便脸色通红,害羞的跑出门外。其余人不明所以,也加快了脚步赶紧出门去。
而江昭,又在杏花树下的一个石凳上做了一会儿。石凳很凉,在还是初春的天气,若是皇上在,皇上铁定又要唠叨唠叨江昭,可是江昭就想趁着皇上不在,随意一些,随意的享受这一场杏花春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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