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黛瓦的屋子旁,种着几畦小菜,想来还是初春,这菜也是刚刚种下,刚刚发芽。

        “咦,江大人。”

        江昭抬头正好看到祭酒大人现在门边笑着看着他。江昭朝着祭酒轻轻巧巧的笑着,施了一礼。

        “小侄见过祭酒大人。”

        “请起,请起。”

        祭酒笑着招呼江昭坐在石凳上,道:“不知小江大人为何而来?”

        江昭提起手上的酒,放在桌子上:“一来,小侄是来请祭酒大人喝酒的。二嘛,多日不曾和祭酒大人下棋,小侄手痒,想来受教受教。这三,本来是没有这一层意思,可是今日觉得,这第三条最重要,小侄是为了这春意而来。”

        祭酒大人是无酒不欢,从桌上拿了酒,放鼻子下仔细的闻了闻,眯着眼睛,闻了又闻,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声好酒。

        “老夫的院子也就老夫一人,又在国子监的深处,为了能看的过去,也就随随便便的拾掇拾掇,不过小江大人呆的梨花白可是上品。”

        祭酒大人高兴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江昭看着也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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