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上的侍卫已经伤亡大半,有了第二批刺客的加入,第一批刺客并没有伤亡多少。

        皇帝抱着江昭从容的站在黑压压一片的刺客中,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紧迫感,仿佛面前的人如蝼蚁一般,只凭催灰之力便可消失殆尽。

        两批刺客并没有互相为敌,却也不能证明他们是一人所派,看着两批刺客的身法,武功都不在一个层次上,第一批下手狠辣却技不如人,第二批行事光明磊落武艺高强,只是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子有点急躁了。

        皇帝扫了那两批刺客一眼,想起了在勤政殿时,陈国使者急怒的模样,莫非这是陈国刺客狗急跳墙,使的烂招?只是这第二批刺客?

        瞳孔猛地一缩,皇帝突然看见远处站在雪地里的人。

        刚刚铺天盖地的大雪此时倒停了,盈盈的月光照在大地上,给地面铺了层银光,反射出来煞是好看,迷了人眼,只是皇上此时没有心情赏此美景,若是周围没有刺客更没有站在远处的那人,皇帝说不定会拉着江昭的胳膊,温一壶小酒,也陪江昭附庸风雅一番。

        那人站的远,只看见一袭青蓝色锦衣,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他的身后,仿佛是他的陪衬般。

        皇帝突然就想到了当初,江昭之父江固一举夺魁,夺得了那一次科举状元之名,才学令太傅,翰林学士以及朝中多名名士赞扬,还有他那昏庸的父皇也是对之看好的。他的文章也令那时的文人争相传看,瞻仰。真是让当时科举屡考不中的人敬佩至极。

        这种盛况此后再也没有出现,直到江昭科考时,众人才大呼文曲星再临人间。

        他们两人不亏为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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