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兵分三路他们的职责不同,但江昭和范陵的目的地相同路线相同,再说了范陵和江昭不对付,一路上两人明争暗斗,范陵的脸被伶牙俐齿的江昭气黑了多少次,两人的仇也越结越深。
俩人虽不合,但他们干的可是关乎民生的大事,江昭平常也没少给范陵出谋划策,这不这次范陵又拿着图纸来找江昭了。
“江大人,江大人?”江昭正坐在帐中吃午饭,刚拿起筷子,便听见范陵那中气十足的喊声,叹了一口气,看来范陵没那么容易被他气死,以后可以放心的气他了。
“范大人有何事来找本官?”江昭放下筷子问。
“江大人,下官有要事和大人商议,多有打扰还望海涵。”
呦,范陵今天说话语气那么尊重,定是有事。
“不急,不知范大人用过饭了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饭吃完再谈。”江昭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便自顾的吃了起来。谁知平常呆板的范陵也不客气也那筷子吃了起来。看得江昭一愣一愣的。还以为今天范陵吃错了什么药了。
其实范陵只是饿的狠了,因为黄河改河道之事,范陵已经几天没有休息了,也没好好吃饭,要不是他一个人实在无能为力,以他的脾气才不会找江昭来帮你,让江昭看笑话。
“江大人请看河道图”范陵打开河道图手指着唐山说:“黄河之水若能从此流出必定可使驹山以西成为千里沃土,塞上江南,可惜驹山从天而降似的硬生生的挡住了黄河水的去路,不知江大人有何方法可使黄河治水从这个方向流出?”
“办法嘛,但是有,不知道范大人有没有想过把驹山底部横向凿一个洞?”江昭问。
“这个方法下官倒是想过,只是驹山底部太宽,况且全是花岗岩石,如若采用火烧水击法,短则五六年,多则数十年不能完成,那要疏通黄河河道不知何年何月了。”范陵摸摸他那雪白的长胡子一个劲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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